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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文靜告訴江洋,她那裡有武器。江洋告訴葉文靜,他和塞恩的事情,葉家不要參與進來。
葉文靜說:如果湄港不在了,葉家自己一定鬥不過塞恩。
「我知道你當初離開葉家,是在保護葉家。」
「當湄港開始遭遇各種襲擊的時候,我就知道你當初一定是用那種方式把塞恩的怒火轉移到了你自己的身上。」
「謝謝。」電話里,葉文靜的聲音很輕。江洋手持電話,站在巨大的落地窗邊,靜靜的看著窗外的火光,沉默不言。
「製造衝突和紛爭,用這種最暴力的手段去達到他們的目的,是塞恩的慣用手段。」
「數百年來都是如此。」葉文靜道:「因為在他看來,這是可以毀掉你的最划算的一種方式,也是最廉價的一種方式。」
「現在丕先生幫不了你。」
「因為華美有約在身,雙方都不能干涉這裡。」
「塞恩明白這一點,也看準了這一點,所以他培養了一個爪牙,用這種方式針對你。」江洋默默的聽著,抬起手腕看了看手錶。
葉文靜繼續道:「我知道你回國後跟那個叫陳嵐的女人在一起了。」江洋微微蹙眉,還是沒說話。
葉文靜道:「放心,我知道你們之間的感情,所以我不會讓她知道你和我之間的事情。」
「畢竟。」
「我們只是互相利用。」葉文靜的聲音還是那麼輕:「這一點,我還是分的清的。」辦公室內。
祖勝東推開門走了進來,看了看江洋後,坐回了沙發上喝茶。江洋回身看了看。
祖勝東伸出右手,比了個
「oK」。江洋點頭,方才回頭繼續打電話。
「她已經知道你了。」江洋拿著手機道:「她知道你的存在,也知道我們之間發生的所有事。」
「所有事?」葉文靜問。江洋點頭:「對,包括上床,上了很多次床,以及你未來很有可能懷上我的孩子。」
「」江洋問:「還有事嗎?」葉文靜道:「武器」江洋道:「納米比亞北峰島,黑鷹國際保全公司老闆段玉生。」
「我會讓人給你發送一個信號頻道過來,你們在這個頻道里進行交流和對接。」
「今天晚上八點。」江洋看著窗外,眼神深邃:「我的人會從孟加拉灣登陸緬甸,開始逐一清掃那些雜碎。」葉文靜心中一驚:「你要做什麼,主動出去打他們嗎?」
「不然呢。」江洋道:「在這裡等著他們隨時可以對我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一切進行毀滅和打擊嗎?」葉文靜立刻道:「你要知道塞恩的手段,以及美正在國際上慣用的伎倆。」
「一旦你主動出擊,或者把這件事做大以後,塞恩很有可能會拿華美之間的協約來說事。」
「他會告訴全世界,你是丕卿的人,湄港是華夏設立在東南亞的一顆棋子。」
「他會控訴華夏毀約,到那時,會有更多超過我們可控範圍內的事情出現。」
「丕卿會第一個出來阻止你!」江洋沉默。葉文靜輕聲:「到那時,你還好收場嗎?」
「我想了。」江洋站的筆直,看著窗外:「但我很抱歉。」
「因為我並不是一個理智的人。」
「我管不了那麼多了。」江洋道:「湄港再這樣下去,用不了三個月將會蕩然無存。」
「到那時,我辛辛苦苦建立起的全世界海運航線,華東自由貿易港,我未來想做的所有事,將全部會被這些臭蟲啃食的乾乾淨淨。」
「是塞恩逼我的。」江洋手持電話,滿臉漠然:「他現在一定躲在某個房間裡,喝著普洱茶,欣賞著他的傑作。」
「他在等著我出醜,想看我在這場衝突里狼狽的樣子。」
「我給他看。」江洋向前一步,掏出一支煙點燃,淡淡的吐出:「給他看個夠。」
「我知道。」葉文靜立刻回應:「所以我把能支持的都給你了。」江洋點頭,抽菸看著窗外。
葉文靜繼續道:「其實」
「當初讓你設立湄港,把你推到現在這個位置上,我的本意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