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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湄港青山公館1號,戒備森嚴。
1號大樓燈火通明,粗壯的椰子樹在路燈下很是筆挺,不少全副武裝的戰士們在巡邏著,眼神中充滿了警惕。
樓側,有一個約300平米的,四四方方的建築。
門口站著十幾個扛槍的士兵,其中兩個互相發了香菸。
「炳哥。」
其中一個年輕的士兵點燃火機遞了過去,開口道:「我還是第一次跟著您到這裡來執行任務,裡面這位大人物來頭不小吧,能讓您親自來」
此時的王炳,不僅僅是湄港警署的一把手,更是整個湄港軍署的頭號作戰指揮首長,其地位在湄港離白承恩特首的級別只有一步之遙。
在這些戰士們的眼裡,王炳已經是遙不可及的存在。
這位年輕的戰士說的沒錯,能讓他親自來護衛的人物,除了白承恩以外,他實在想像不到還有人能夠有這樣的規格。
王炳抽著煙,淡淡的道:「虎子,你來了多久了。」
虎子笑著道:「兩年。」
「兩年。」
王炳眼神逐漸冰冷:「來了兩年了,還沒有學會這裡的規矩,我想,你也沒有在這裡繼續下去的必要了。」
「炳哥,您」
錯愕之中,兩個黑漆漆的槍口已經對準了他的後腦。
虎子大驚。
王炳依舊是面無表情:「或許是我平時跟你們走的太近了,讓你們覺得兵團里的規矩如兒戲一樣。」
「傳令。」
「王小虎連降三級,轉外管局,由湄港西區外管分局局長魏安平重新分配崗位,永久調離湄港軍屬,任何部門不得錄用。」
利落乾脆,沒有任何猶豫。
「是!」
隨後,王小虎便被兩個戰士押了下去。
這時,一輛漆黑的克爾維特緩緩的在不遠處停下。
司機小跑拉開車門,白承恩從上面彎腰下車。
「什麼事啊老王,這麼大動干戈。」
白承恩看著被押向遠處的王小虎,走到王炳身邊道:「我已經有幾年沒見你這麼嚴肅過了。」
王炳見白承恩來了,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笑意。
「這幾年好日子過的多了,底下的兄弟們也開始嬉皮笑臉慣了。」
「很多規矩,都忘到腦後了。」
王炳道:「如果今天是旁人也就算了,但畢竟」
說到一半,還是沒有繼續下去。
「是該嚴格一些。」
白承恩贊同的道:「眼下時局不同,這個崗位上擔任的職責也就不同,尤其是這種時候,更不能馬虎。」
王炳微微點頭,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還在裡面?」
白承恩問。
王炳點頭:「在。」
白承恩蹙眉:「進去多久了。」
王炳看了一眼手錶,回應道:「快四個小時了,我擔心這種強度,他的身體會受不了。」
「東哥臨走的時候有交代,讓我在他訓練的時候看著他。」
「但」
王炳目光中流出一絲擔憂之色:「老大的性格您也知道,這種時候除了東哥和您這種陪伴他多年的老朋友,像是我們是說不上話的。」
「所以」
白承恩拍了拍王炳的肩膀,道:「你想多了,兄弟。」
「你說不上話,我和東子也同樣說不上話。」
說到這,白承恩微微嘆息:「進去看看吧。」
王炳點頭。
隨後跟隨著白承恩的步伐朝著裡邊走去。
「注意戒備。」
進門之前,王炳回頭囑咐。
眾護衛立刻站直身軀,規矩的如同雕塑一般。
場館內。
江洋赤裸著上身,運動鞋短褲,此時正在對著一個拿靶的西方壯漢瘋狂的操練著。
在那個西方壯漢的身後,還站著一排高大壯碩的男人們。
白承恩大概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