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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洋說話的時候,眼睛看著秦勞奇。
右腳在黃東的臉上擰了擰,堅硬的皮鞋底部在耳朵的傷口上,發出毛骨悚然的「咯咯」聲,黃東的慘叫響徹整個大廳,讓姑娘們嚇得花容失色,蹲在了地上,而那些滬市來的少爺們全部都被嚇傻了,大氣不敢喘。
「20分鐘,如果我不打開這扇門的話,他的耳朵就再也回不去了。」
江洋站在台階上,就那麼居高臨下的看著秦勞奇,一字一句的道。
秦勞奇死死的盯著江洋,兩秒鐘後,他咧嘴一笑:「不就是個女人嘛,想要就跟我說嘛,何必舞刀弄槍的,傷和氣。」
說罷右手一推,胡桃踉踉蹌蹌的撞向江洋,秦勞奇攤開手臂,似笑非笑的道:「這妞真的很香,也只有你江洋才有這個面子,讓我忍痛割愛。」
「江洋哥哥。」
胡桃站到了江洋身邊,擔心的看著他輕聲道。
江洋轉身打開了別墅的門,看向陳佳聰道:「帶胡桃先走。」
陳佳聰也被嚇傻了,木然點點頭,上去拉胡桃。
「江洋哥哥,我們一起走吧。」
胡桃拉了拉江洋的胳膊。
江洋臉上的表情溫和些許:「我跟他們談點事,讓佳聰陪你先回去,你媽媽在家裡等你呢,早點睡覺,明天還要上課。」
「有意思了。」
秦勞奇見江洋和胡桃聊上了,開口道:「我說她可以走了嗎?」
江洋微微一怔,沒有理會秦勞奇,而是輕輕把胡桃和陳佳聰推到門外,沒給胡桃任何機會,別墅的門哐啷一聲再次關上。
這一刻,門裡門外如天地兩隔。
「秦勞奇,對吧。」
江洋關上門後,點燃了一支香菸,一邊吞雲吐霧,一邊朝著秦勞奇走去。
秦勞奇冷笑,朝著管家伸了伸手,管家會意,慢慢靠了過來。
江洋走到秦勞奇面前,歪頭看了看管家:「退後。」
侯松一怔,看向秦勞奇。
板寸提著開山刀,一把推開面前的保鏢,走到侯松面前,瞪著眼睛道:「讓你退後,你他-媽是聽不懂話嗎?」
侯松目露凶光,右手放在腰間。
「嘶」
江洋繞過秦勞奇,走到侯松面前,彎刀舉起,對準了侯松的脖子:「拿出來。」侯松死死的盯著江洋,右手停在半空。
彎刀發力,侯松的脖子上出現血絲。
江洋嘴唇動了動:「聽話。」
侯鬆喉結動了動,咽下唾沫,從腰裡拿出了一把黑漆漆的手槍。
是M國產的格-洛克17式手槍,體型大,笨重,噪音大。很多一線城市的射擊俱樂部里,通常都是選用的這把手槍給新人練習槍感,當年江洋用這把手槍打出去的9毫米子彈,足夠讓那些俱樂部的老闆買輛幻影開了。
江洋伸手接過,在手裡把玩了一下,抽著煙道:「彈夾。」
侯松再次看向秦勞奇,板寸咬牙切齒,上去就是一個響亮的嘴巴子:「你好像聽不懂人話一樣!」
力大無比,扇的侯松眼冒金星。
板寸乾脆直接在侯松身上摸了起來,直到從裡面掏出一個黑色的彈夾,然後交在了江洋手裡。
江洋熟練的把彈夾裝了進去,拉動滑套,子彈瞬間上膛,隨後舉起手槍,對準了秦勞奇,毫不猶豫直接扣動了扳機。
「砰!!!」
巨大的槍聲把別墅外的汽車震的警報聲連連,鳴笛聲在整個別墅區迴蕩。
「啊!!!!」
女人們驚聲尖叫,捂著耳朵用力往桌子底下和沙發下面藏。
所有人大驚失色,甚至不敢睜開眼睛。
秦勞奇大口喘著粗氣,臉色慘白,雙腿不爭氣的發抖,只見他身後的牆壁上,已經多了一個碗大的裂口。
「打歪了。」
江洋嘟囔一聲,再次拉動滑套,這一次,他非常認真的瞄準了秦勞奇的頭顱。
沉重的鼻吸聲,秦勞奇的冷汗已經濕了整個後背。
這個人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