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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寒漂亮的拿下了三分重炮。
但周圍卻沒有多少人,給他歡呼加油。
球場外邊,那些來參賽的老校友,聚在一起,滿臉包容的笑容。
「這投手也太倒霉了!既然一開始就碰到了張寒,這還怎麼打?」
「100級滿級的迎新比賽出現一個1000級的張寒,片岡監督這不是欺負人嘛?」
「你看,就連張寒自己都不好意思了。連慶祝都沒有,就那麼灰溜溜回休息區了。」
張寒的確沒有慶祝,不過原因並不像老校友們說的那樣,是因為不好意思。
主要東條是他曾經的學弟,現在又跟他在一個寢室裡面。
代表老生隊上場,張寒自然不能手下留情。可你要是讓他在這個機會,大肆慶祝,那不相當於嘲諷自己的學弟嗎?
張寒是做不出來的。
他回到休息區,周圍的小夥伴也沒有向他表示慶賀。
在所有人看來,張寒拿下本壘打,是理所當然的。
只有新生隊的教練落合,看著周圍人們的反應,然後又深深的看了一眼張寒。
所有人都沒有任何表示,仿佛就應該是這樣子。殊不知,正是這種理所當然,才是最可怕的。
周圍這些人,要信任張寒到何種程度?才能有這樣的表現。
就連一軍的選手,都好像啞巴了一樣,只是靜靜地看著張寒回到休息區,沒有做出任何表示,也沒有給出任何的反應。
之前還要教育老生隊的伊佐敷純,都乖乖的閉上了嘴巴,一句話都沒再說。
新生隊的士氣,跌落到了低谷。
雖然有兩個選手,眼神中還充斥著鬥志,不過他們也一句話都沒有能夠說出來。
就連站在新生隊最前方的那個二百五,都驚訝的看著張寒。
身為投手的他,理所當然的把自己代入了跟張寒對決的場景中。對決的結果不言而喻。
即便是把他自己換到了球場上,他恐怕也是一樣的命運。
這種巨大的落差和挑戰,讓心大無比的澤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我就說,不能現在讓張寒打新生的投球,這很可能徹底擊潰這些新生當投手的信心。」
太田部長搓著手,原地轉圈兒。
原本抱著反對意見的高島禮,張了張嘴,最終也沒有能說出什麼。
好像是有點兒過分了!
雖然他們一直期待新生能夠有鬥志,但直接面對張寒,對新生的挑戰還是太大了?
如果說這一屆新生,所有的投手都被張寒給擊潰了,進而不敢站上投手丘。
那……
高島禮也開始擔心。
老生隊三比一領先。
現場一片寂靜聲,好像誰都不知道在這個時候,應該說什麼好。
就連那些二三年級的選手,都沒有慶祝。
戰在捕手身後,帶著裁判裝備的片岡,站起來挺直了腰杆,先環視了一下周圍,然後宣布道。
「場上的比分不是三比一,是負七比一,現在老生隊落後八分。」
片岡監督突然的決定,讓老生隊的休息區里,響起了一些嘈雜的聲音。
就連旁觀比賽的老校友們,都是一臉愕然的模樣。
「什麼意思,讓老生隊,負十分開局嗎?憑什麼?」
「這一屆的新生可是有不少好苗子,而且之前經過調教。從剛剛的比賽上看,還是有點實力和配合的。開局就扣掉十分,有點兒太嚴格了吧?」
「應該沒問題。老生隊這邊不也開了掛嘛,這不是一開始就追回了三分。」
「但也不是人人都有張寒的實力。」
觀眾們都在為老生的選手鳴不平,反而是選手本身,好像並沒有什麼太多的反應。
他們除了一開始有點驚訝以外,很快就接受了現實。負十分開局,絲毫沒有打亂他們的鬥志和決心。
他們依然有信心贏下比賽,而且是大比分贏下來。
即便這一屆的新生小學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