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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逍遙所祭出的,自然是役妖符。
然而天妖皇,神色淡淡,縱使有所察覺,亦是不以為意。
倒不是天妖皇自大,而是他和君逍遙的境界修為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君逍遙所祭出的任何手段,在他看來,都是毫無意義的。
「你還要做這種無意義的事情嗎?」
天妖皇不以為意,一掌繼續抓向君逍遙。
但頃刻間。
他的神色忽然一僵,似是察覺到了某種情況。
原本,打入他體內的那道符文,以天妖皇的力量,隨便一道法力就可抹除。
但問題是。
天妖皇發現,他不但無法抹除那道符文。
那道符文,反而散逸開來。
無數密密麻麻的符文,化為了細密的符文鎖鏈。
沿著天妖皇的五臟六腑,筋脈骨血迅速蔓延。
那種感覺,就如同瘟疫一般,在天妖皇體內迅速擴張!
「怎麼回事?」
天妖皇暗暗一驚。
他催動神能,天地澎湃,浩瀚的氣息若汪洋一般席捲。
無窮的法則之力,仿佛化為了燃燒的火焰。
還有熾盛的帝之無上光輝,綻放開來。
然而,天妖皇驚駭發現,不論他施展出何等力量。
都無法阻止那符文蔓延。
那符文,如同枷鎖一般,烙印在他的五臟六腑,乃至每一根骨骼上。
甚至於,開始蔓延向他的神魂識海。
「小子,你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天妖皇終於是色變了。
難以再保持之前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他發現,那符文鎖鏈,如同跗骨之俎一般。
竟是蔓延向他的神魂識海,如同章魚觸手一般,纏繞住了他的元神。
天妖皇一掌就要抓住君逍遙,要逼問他這東西的來頭。
但是,就在這一掌,即將蓋壓向君逍遙時。
君逍遙只是看向天妖皇。
天妖皇的這一掌,直接停住,再也無法蓋壓下來。
因為天妖皇,若是再動一下。
那符文鎖鏈,就能將他的元神,五臟六腑,乃至一切,都剿滅為灰燼!
「你到底施展了什麼手段?」
天妖皇難以想像。
要知道,他可是帝之無上境界的妖皇。
這世間有多少東西,能限制禁錮住他?
「不過是一道能夠奴役妖族的役妖符罷了。」
「你如果不翻臉的話,我倒也不至於這樣對付你。」君逍遙冷淡道。
原本天妖皇,如果客氣一點,不翻臉,對他和顏悅色。
那君逍遙,倒還真不太好意思以役妖符,奴役天妖皇。
但現在好了,是天妖皇先翻臉的。
君逍遙毫無心理負擔。
役妖符,是一次性物品,最強能奴役一尊帝之無上境界的妖族。
好巧不巧,天妖皇,就像是專門為了役妖符而量身定製的。
境界都剛好卡在役妖符的上限。
可以說是暖暖的,很貼心了。
「不可能,有什麼符文能夠奴役本皇!」
聽到君逍遙的話,天妖皇簡直不敢相信。
一道符文,就可奴役帝之無上?
這傳出去,誰敢相信?
那這煉製符文的人,得多強?
可天妖皇自然不會知曉,這符文不是誰煉製的。
而是君逍遙系統簽到得來的。
就是這麼不講道理!
天妖皇自然不願相信,他祭出各種畢生所學,要破開禁錮與限制。
然而皆是無用。
那符文,如跗骨之俎般,已經深深刻印進了他的肉身與元神之中。
君逍遙微微搖頭道:「天妖皇,你就別再做無用功了。」
「我一念之間,可定你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