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只見一位穿著一襲白衣,臉上蒙著一塊白絲巾的少女,緬甸地朝著自己走來。
白衣少女來到司馬傲前面,繼續又道:「別殺它們,它們都是可憐的狼。」
白衣少女雖然蒙著臉,只露出一雙清澈的眼睛,但從身形體態,當然還有那張若隱若現的紅唇,和清脆柔婉的聲音,可以斷定白衣少女是位絕色的美人。
司馬傲一臉驚愕,蠻荒乃是流放罪神之地,竟然會有如此之美的女子,就像在大漠中竟長出一株白蓮。
「你是哪位神君,究竟犯何罪被流放此地。」司馬傲愕然地問。
白衣少女沒回答司馬傲,而又道:「放了它們吧!都是些可憐的狼。」
「這些狼兇殘得很,有何可憐?」
白衣少女沒回答司馬傲,而是從袖口中拿出一支竹笛,吹了起來。悠揚又悽美的笛聲在耳邊蔓延笛聲到中段變了音律,變如潺潺流水般清脆歡快。
奇怪了,剩下的獸狼聽了笛音,憤紅的狼眼變回了黑溜,還泛出淚花來。領頭狼仰天嚎嚎叫了兩聲後,眾狼跟著領頭狼走,背影給人非常悲愴!
狼群走後,司馬傲驚詫地問白衣少女:「你是哪位神君,你很懂狼性。」
白衣少女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而且還沒有聲音,只是從眉頭間微微翹了翹,能看出是笑了一下。
「我不是什麼神君,其實善惡並非是天性,善惡也不是永恆的,而是一瞬間的執念。狼也是有善性的,狼不是哺育了許多狼孩嗎?所以我們不能殺它們!」
司馬傲愣了愣,覺得白衣少女這此話挺有道理的,甚至覺得白衣少女是個非常有故事又神秘的人。
「水水」東方玉兒微弱的聲音叫。
司馬傲只顧著問白衣少女,卻忘了東方玉兒中了毒一事,現在聽到東方玉兒喊叫要喝水,才驀然間記起自己將東方玉兒晾在一邊了。
司馬傲立即俯身問:「玉兒,你怎麼了?」
「我好渴,想喝水。水」東方玉兒難受地叫道。
「好好好,你等著,我去給你找水。」
話完,司馬傲連忙抱起半醒半睡的東方玉兒,兩眼向四周望了望要去找水。
「這附近是難找到水源的,而且她中了狼毒,是要儘快將體內的毒素清除,要不然就會沒命的。」白衣少女看了看東方玉兒的面相後,對司馬傲道。
「那怎麼辦?」
「如果你信得過我,就跟我來吧!我可以幫她解身上的狼毒。」
想著白衣少女是神秘了些,但她連兇殘的狼都不忍心殺,該不會是個惡貫滿盈的罪神吧!現在救玉兒要緊,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司馬傲抱著東方玉兒,信任地跟著白衣少女走。
白衣少女帶著司馬傲來到一片灌木叢里,又繞了幾條彎彎曲曲的小道,爬上了一座荒山,來到一座茅草屋才停住腳。
「這就是我住的地方,是簡陋了些,但總歸是個避風擋雨的地方。」
司馬傲看了看確如白衣少女所說,茅屋是簡單了些,但總好過露宿荒漠,而且在蠻荒也只能這樣了。
司馬傲沒說什麼,抱著東方玉兒跟著白衣少女進了茅屋,見到一張小木床,就將東方玉兒放上去。
白衣少女給東方玉兒打開瓢水,讓東方玉兒喝下。
這時白衣少女又對司馬傲道:「讓我來幫她清洗一下傷口吧!」
司馬傲『好』一聲應道,就走開讓少衣少女,給東方玉兒清洗傷口。
白衣少女撩開東方玉兒垂直在肩邊的秀髮,輕熟的手法解開東方玉兒背部的衣裳,幫東方玉兒清理傷口了。
可憐的東方玉兒,背部原本是白皙細嫩,現在成了血淋淋的,看著就叫人心疼。還有胳膊處清晰可見的狼爪子和狼牙的傷口,這些傷口都發炎了,看著就讓人心驚膽顫。
白衣少女幫東方玉兒清理完傷口,又調了一碗藥,敷在傷口處上。
在白衣少女清理傷口時,東方玉兒還能忍著疼,現在敷藥了就忍不住了。藥清涼又霸勁,疼得東方玉兒『啊啊』地叫,嚇得司馬傲慌恐。
「放心,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