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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來聽話的蝴蝶這時有些浮躁了,想到自己與姜慧都是大人收養的孤兒;可,大人對自己與姜慧的愛,是截然不同;大人愛姜慧愛到骨子裡;大人對自己沒有男女間的愛意,大多時只因寂才會想到自己;可自己莫愛大人愛到至死不渝。
「竟然是我犯下的禍就由我來背,我現在就進宮向疆皇請罪,來撇清關係與丞相府無關。」話落,蝴蝶果真要去認罪。
沈鬱一手將蝴蝶拽了回來,很無語的訓道「愚蠢,你是我的人,你現在去請罪,疆皇會相信嗎?」
當聽到沈鬱說『你是我的人時』,蝴蝶再也藏不住心裡的苦,一頭撲到沈鬱懷裡傷心的哭了。
沈鬱雖不知蝴蝶為何動怒殺了黑毒燕女頭領,但看著傷心哭泣的蝴蝶,心也不由難受了起來,他知道蝴蝶定是受到什麼屈辱了。
算了!
沈鬱深吁一氣,輕拍蝴蝶肩背柔聲道「好,別難過了!殺了就殺了,如果疆皇要冶丞相府的罪,大不了我們與他來個魚死網破。」
蝴蝶聽著沈鬱這句話,哭得更厲害了。
「聽著,你們快把地面屍首處理乾淨,對外稱丞相府沒有接到什麼諭旨,也見過到什麼欽差,就當作一切沒發生過。」沈鬱威沉的對神秘護衛吩咐道。
神秘護衛麻利身手很快的把,黑毒燕女殺手的屍首都除理乾淨了,沈丞府又恢復了原來的平靜。
疆國皇宮
已是深夜御書房的燈火還亮著,不,應該說從未滅過。
橫行奡桀的疆皇到了耄耋之年特別怕死,也許壞事做盡或許曾受到幾次行刺,到了夜深人靜時疆皇特別害怕,害怕慘死在他手下的冤魂來尋仇。因而御書房的燈火從不允滅過,不僅御書房的燈火,就連整個皇宮燈火也是如此。
批閱了一會兒奏摺的老疆皇,有些心有餘力而不足了,疲倦的他托著一邊腦袋想不透的問,在身邊伺候的老太監。
「大監,你說朕派出去的欽差為何會就消失無蹤呢?還有朕的諭也跟著不翼而飛了?」
疆皇這問可嚇著老太監了。老太監深知疆皇的心思難測,喜怒常變,一不小心觸怒了龍顏,這條老命就這麼沒了。
老太監怔住了,思索了半會才回道「老奴日夜都在伺候皇上,從未離開皇宮半步,對外面事一概不知。」當老太監說完這句話,大監緊張到已經滿頭大汗,他也不知自己說得對不對。
老疆皇聽了老太監的話哈哈的笑了,指著老太監說道「你呀,最懂朕了!」。
笑聲是和藹的,老太監鬆了口氣,抹了抺額頭的汗溢,微微笑了笑算是回應。
老太監才剛松下口氣,老疆皇拿起一份奏摺又問道「大監,這些奏摺中都是參奏沈丞相圖謀不軌,你說沈丞相是不是真的圖謀不軌?」
老疆皇這一問,嚇得老太監兩腿發軟,差點站不穩要倒下。
「皇上,這真是難為老奴了,老奴不懂政事不敢妄言。」老太監難為情的回道。
老疆老太監聽著疆皇的笑聲沉了些,沒了剛才那麼和藹,是一定要自己說實話了。
老太監想了一會,小心翼翼的回道「在朝堂上沈丞相對皇上很是恭敬,恕老奴愚鈍實在看不出沈丞相有什麼圖謀不軌。」
老疆皇的臉色稍沉的說道「可,自從他攻打幽州城回府後就沒見上過朝,還有幽州城的情況他對朕半字不提,朕聽說幽州王就在丞相府。」
「啊?幽州王在丞相府,如果真是這樣,這可不得了。」老太監惶惶回道。
「大監,你說朕該不該冶丞相府的罪?」老疆皇的陰沉的問道。
老太監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又想了想才回道「皇上是一國之君,老奴不敢妄言裁決,但老奴見意皇上可到丞相府了解一番再決斷也不遲。」
「嗯,大監的提不錯。」老疆皇贊道。
老疆皇又批閱了一會奏摺確實乏累到不行了,打了個哈欠就起身問道「太困了,不閱了。太監今晚輪到那位嬪妃伺寢了。」
大監有難為情的回道「鄭貴妃,王美人,柳良人都趕上例假不能伺寢;皇后與張婕妤都病了也不能伺寢;董淑妃說不放心奴婢照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