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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第二日早晨,洞房之門就被輕輕敲響,洞房裡的沈鬱一臉不悅,低沉的問了句,「何事?」
敲門的護衛低聲回道:「大人,疆皇登門拜訪丞相府了。」
敲門的護衛為何稟報是『登門』而不是『駕臨』,因為疆皇這次是微服丞相府,身邊也只帶兩個護衛,當然還與疆皇合作那位白衣女子了。
沈鬱神色微怔,低沉的回道:「知道了!」
沈鬱在姜慧的額頭處親了一口,見姜慧沒動靜睡得沉沉的,就輕手輕腳的爬了起床,穿上那套官服輕聲的出門了。
沈鬱前腳剛出門,姜慧就睜開眼,其實沈鬱與護衛的對話她聽得清清楚楚。
疆皇一大早就登門丞相府定是有什麼要緊事,最近沈鬱也是神神秘秘的,姜慧擔心倆人在密謀些什麼來對付南國振。
沈鬱來到大殿的大廳,疆皇早已由管家接待著坐上了上賓座。
「微臣惶恐不知皇上突駕丞相府,若有招待不周請皇上恕罪。」沈鬱給疆皇行了個跪拜禮,疆皇抬手溫呵笑道:「沈丞相快快起身。這次朕是微服不需講究君臣之禮,沈丞相也不需緊張,把朕當好友身份相待即可。」
「是。」
疆皇雖說這次是微服不講君臣之禮,但沈鬱也不敢絲毫的怠慢,沏茶當然是最尚好的茶器,茶葉也當然是上等的茶葉,喝茶時當然要配置些小食以免嘴饞,閒聊中當然也要些音樂,舞蹈來爭添份樂趣。
沈鬱、疆皇、白衣女子等人喝了一會兒茶,看了一陣戲,老疆皇開始擺露他的狐狸尾巴了。
「朕,大早登門丞相府,可有打擾沈丞相的洞房花燭夜?」
沈鬱平常雖一副抑鬱的樣子,可他是個非常有洞察力的人,知道老疆皇的葫蘆里賣什麼藥,立嘴角上翹微微笑著回道:「是有些。」話語間沈鬱還帶著幾分羞色。
「朕聽大臣們都在夸慕沈丞相太有福氣了,說沈丞相這位夫人雖是凡間女子卻貌如天仙,不知朕今天可有眼福見上一見?」
沈鬱眉宇微微皺了皺,老疆皇一大早來丞相府,那是為了喝茶閒聊這麼簡單?沈鬱深知決不能讓老疆皇見姜慧,要是被老疆皇認出姜慧的身份來,那姜慧就會有大麻煩了。
沈鬱慢理斯條的將手中的茶杯放下來,語氣淡炎的回道:「昨夜夫人被微臣折騰了一夜,現在她還在暈睡中,怕讓這次皇上失望了。」
迫在眉睫沈鬱實在想不出比男女之事,更好的辦法來回絕老疆皇。
疆皇臉色稍沉了沉,很快呵笑道:「看來,沈丞相血氣方剛得很啊?」
沈鬱微微笑笑回道:「微臣正當中年,氣血是盛了些。」說完沈鬱故將目光轉移向阿娜多姿的舞姬,以來化解沒必要的尷尬。
老疆皇只好暫時了事,將目光看旁位的白衣女子。只見白衣女子從頭到尾就一副冷若冰霜的臉,歌舞美食在她前面也是絲毫不動色。
又過了一陣,白衣女子實在看不下去了,這些凡人怕死、愚昧、貪婪就知飲酒作樂、風花雪月。白衣女起身向疆王揖手一禮說:「皇上,小女有事先行告退了。」
白衣女子也不等疆皇回話就起身離座,因為眾目睽睽之下也不好用法術,白衣女子只好步行出丞相府。
望著白衣女子美如畫的背影,沈鬱發現白衣女子與老疆皇並非君臣關係,倆人更多像似互利合作,甚至白衣女子臉上帶著一絲絲對疆皇不屑的態度,而老疆皇對白衣女子卻是俯首卑恭。
「皇上這位紅顏美得讓人窒息,不知皇上在何處尋得如此之美的佳人?」沈鬱打趣的問道。
「那朕的紅顏與沈丞相的夫人哪個更美?」老疆皇反問道。
「那自然是皇上的紅顏美,但微臣的夫人也不差。」沈鬱微笑著回道。
白衣女子走後,疆皇也沒心思喝茶、賞舞了,就提議要到地牢看看幽州王的近況。幽州王一直是疆皇的一塊心石,只要幽州王一日不死,疆皇是難以安寢的。
疆皇再次來到昏暗陰冷地牢,這次看到南國振目光空洞無神,一副萬念俱灰的樣子,躺靠在冰冷的牆壁上,對於自己的到來,只是冷然的看了一眼,完全沒了上次來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