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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冠頂受了一記重擊,巨蟒終於是狂怒起來,驚呼一聲。
隨即,那巨蟒竟然是猛然將頭抬了起來,只聽「吇啦!」一聲破錦之聲,那巨蟒竟然是再也不顧蛇信上的那把長劍,竟然是忍受著蛇信上的劇痛,向後拔出。
那粗大的蛇信。立刻就被那長劍的劍鋒給直接從中間破成了兩半,一時間,那蛇信上的鮮血如同傾盆大雨一般轟然灑下。
站在那巨蟒身下的馬一眼,登時就被這傾盆血雨給澆了滿頭,馬一眼嚇得不由驚叫。「我的媽呀!」
而此時,那狂怒的巨蟒掙脫出來之後,口中的蛇信已經是從中間完全裂成了兩瓣,再加上滿嘴的鮮血,看上去十分詭異。
那巨蟒掙脫之後,顧不得口中的劇痛,便急著找馬一眼報仇,尾巴一甩,將馬一眼直接打飛出去,然後它張開填滿鮮血的大口,就要朝著馬一眼撕咬過去。
馬一眼驚呼著便向著大殿的牆邊跑去,那巨蟒報仇心切,一路跟隨馬一眼死咬著不放。
馬一眼連滾帶爬,跑到了那牆邊的銅像中間,這一幕如此熟悉,不正是我剛才應付那巨蟒用的招數嗎。
可是,眼下這巨蟒已經是發了瘋一般,為了報仇,再也顧不得那麼多。
它猛地甩起巨大的尾巴,只聽「嘭!嘭!嘭!」幾聲巨響,馬一眼躲藏的那些銅像,皆是被那巨蟒直接掃開,那些巨大的銅像猛然傾斜,轟然倒地。
馬一眼嚇得一臉驚恐,他此刻心中一定是十分後悔,早知道就不這麼手賤去招惹這個不要命的畜生,或者是當時就不應該手下留情,應該一石頭下去直接把這巨蟒的白玉冠頂給砸個稀巴爛!
可是如今,說什麼都是枉然,馬一眼終於是被那巨蟒給擠到了大殿的角落裡,那巨蟒用它那巨大的身體左右兩邊全部都擋住了馬一眼的去路。
馬一眼當真是走投無路,嚇得只能是蹲在牆角顫顫巍巍地等待著那巨蟒發落。
那巨蟒早就欲殺了馬一眼而後快,根本就不跟馬一眼多廢話,張開血盆大口便要將馬一眼直接生吞進去!
而與此同時,我根本還沒來得及看清,師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是跟隨在那巨蟒身後。攀爬上了那些銅像之上。
就在那巨蟒準備要對馬一眼下口的時候,師姐忽然縱身一躍,從那銅像的肩膀上直接跳下。
在半空中的時候,師姐猛然揮起手中的長劍。將那惡鬼銅像手中握著的木製三叉戟的戟身生生砍斷。
那如同手臂般粗的三叉戟剛好處於那巨蟒的頭頂。
在巨蟒就要咬到馬一眼的時候,那三叉戟的戟叉剛好墜落下來,直接刺在了那巨蟒的白玉冠頂之上。
頃刻之間,巨蟒的頭顱便被那三叉戟給直接貫穿,白玉冠頂徹底碎裂,裡面的腦漿噴涌而出。
這巨蟒的身體痙攣地動彈了幾下之後,終於再也沒了任何動靜!
馬一眼看著里自己眼前不過一尺的那巨蟒的血盆大口,嚇得兩隻眼珠幾乎要從眼眶裡跳了出來。
「我的嗎呀!我的媽呀!」馬一眼的口中不停地重複著,看來他心中的恐懼久久沒有平靜。
一場激烈的大戰終於平息,整個大殿中終於再次恢復了平靜。
這一場大戰,我們全部都是深受重傷,陶年堯此刻更是傷勢極重。
可即便如此,在那巨蟒送命之後,陶年堯竟然還是強忍著身上的劇痛從地上站了起來。
「陶大哥,你……」看到陶年堯那滿臉痛苦的樣子,我實在是於心不忍。
陶年堯卻並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徑直向著那龍案走去。
那龍案上的陰差印,還依舊在那裡安靜地立著。
我立刻心中一酸,陶年堯為了救自己妻女的性命。竟然如此不顧性命,實在是令人欽佩。
我跟師姐還有馬一眼也跟隨過去,準備一睹這陰差印的真實面目。
既然這范勇竇的魂舍白頭巨蟒都已經死掉,那這通冥神宮裡應該就沒有什麼危機了吧。
終於。陶年堯,來到了那龍案跟前,他深吸一口氣終於將那陰差印端了起來。
在陶年堯看到那陰差印的那一刻,他的肩頭猛然一顫,然後整個人都驚呆在了那裡,一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