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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涼與他們的聯繫,更迫使西蜀真正的主心骨趙定秀改弦易轍,說好聽點,是他們審時度勢,說難聽點,就是過河拆橋了。最開始老夫子甚至做了最壞的打算,著手準備迎接北涼尤其是拂水養鷹兩房的震怒報復,只是不知為何,給他們背後捅了一刀的年輕藩王對此好似渾然不覺,這無疑讓飽受儒家仁義薰陶的老夫子深感愧疚,這才有了蘇酥三人的赴涼之行,畢竟如今那位曾經將蜀昭兩地版圖玩弄於鼓掌的白衣兵聖,已是身在離陽廣陵道,為逐鹿中原運籌帷幄,藩王轄境的精銳兵力大多出蜀東奔,如此一來,就給了老夫子亡羊補牢或者說是重新押注的機會。
齊姓鑄劍師摘下劍匣,輕輕放在桌上,「老夫子在臨行前與我說過,兩萬已是底線,再加上這把『滿甲雪』當個添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