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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雲傑等人被抓到蒼莽城後,此地的人沒有來對他們嚴刑拷打,也沒有對他們逼供逼問。
僅僅是讓他們將生平身份詳細寫下來後,便再也沒有了動靜。
這時。
獄卒打開門走進來,將紙筆丟給林白,「將你的身份來歷詳細寫下來,包括你來自於何處?來自於什麼宗門?在宗門裡擔任什麼地位?」
「記住!一定要寫清楚!」
「若是寫不清楚,恐怕等著你的路就只有死路一條。」
獄卒趾高氣昂,丟下紙筆後,轉身便走,也不管林白願不願意寫。
若是寫不清楚便是死路一條,如此恐嚇的話,難怪陳雲傑他們會乖乖寫下來林白心底冷笑一聲。
陳雲傑面色慌亂,從地上將紙筆撿起來遞給林白,「狼侯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你還是寫吧。」
林白接過紙筆,嘴角掠起一抹冷笑,看著空空如也的白紙,他遲遲也沒有下筆。
林白已經猜到蒼莽城很在乎被抓的人身份信息,既然他們在乎,那林白自然不可能讓他們輕而易舉得到。
況且,若是他們讓林白做什麼,林白就做什麼,他們只會越來越得寸進尺,林白豈不是要一直被他們要挾?
有時候兵行險著,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在林白被關押入地牢後,千柔夫人便來到地牢中,獄卒急忙諂媚地迎上去。
「他們在地牢裡說了什麼?」千柔夫人走進來便直接對獄卒問道。
「什麼都沒說,與其他人一樣,他們只是短暫交流了一下此地是何處而已。」獄卒急忙回答道。
千柔夫人皺起眉頭問道:「剛剛老張頭送來的那個人,他去了地牢裡,有說什麼嗎?」
「也沒有說什麼。」獄卒仔細想了想,突然想起了什麼事情,對千柔夫人說道:「對了,那人剛剛進去的時候,地牢裡的其他幾人好像都認識他,並且稱呼他為狼侯爺。」
狼侯爺?千柔夫人呢喃了一句,美麗鳳眸微微一沉,「看來我猜得沒錯,你果然不是尋常角色。」
「狼侯爺?是楚國皇族的王爺嗎?」
千柔夫人認真思索少許,「將紙筆給他送過去,讓他將自己的身份來歷詳細寫下來。」
「要快。」
「我就在這裡等著。」
「是。」獄卒應了一聲,急忙打開牢門,給林白送去紙筆,便發生了剛才的那一幕。
紙筆送進去後,獄卒急忙又退了出來,站在千柔夫人身邊,耐心得等候起來。
約莫半刻鐘後,千柔夫人說道:「時間差不多了,你去將紙筆取出來。」
「是。」獄卒又答應了一聲,打開牢門,走了進去,瞧見了林白,冷聲便問道:「寫好了嗎?」
坐在牆角處的林白,微笑著將紙筆遞過來。
在林白身邊的八位獄友,面色都是極其難看。
獄卒接過來一瞧,白紙依舊是一張白紙,其上沒有人任何筆墨。
林白根本就沒有寫一個字。
獄卒一瞧,劍眉倒豎,面生怒意,厲聲呵斥道:「你居然什麼都沒寫?將本大爺的話當做耳旁風了嗎?」
「是不是想找死啊?」
面對獄卒的威脅,林白不屑一顧,「別在我這裡說大話恐嚇我,我走過的路,比你吃過的飯還要多。」
「你這點雕蟲小技,嚇唬嚇唬那些涉世不深的世家公子和宗門弟子還差不多,想嚇唬我你還嫩得很。」
林白此言一出,一旁的陳雲傑和其他「獄友」,都羞愧得低下了頭。
他們被抓到此地後,的確被嚇得不輕,幾乎是獄卒吩咐什麼,他們就做什麼。
讓他們將身份來歷寫下來,他們便乖乖的寫下來。
唯獨只有林白,沒有寫一個字。
獄卒冷笑起來,「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今日便讓你瞧瞧我們的手段。」
「等我將地牢裡的刑具在你身上施展一番後,看看你的嘴巴還像不像現在這麼硬。」
林白不屑一笑,「我沒空和你這種小人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