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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阿賓遲疑,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決定。
畢竟雷衡的名號他也聽過,是在申城內跺跺腳就能讓申城滾三滾的存在,能量頗大,猶其是在商面上,那真是一不二,堪比官老爺!如果雷衡真要封了自家的酒樓,雖然不見得能夠直接實現,但影響肯定是存在的。起碼以後在採買什麼東西就未必能夠實現了。
所以如果可能的話,阿賓是真不想和這位雷家公子交惡。
只不過可惜,他不是酒樓的當家人,沒法做這個決定,只能想辦法先穩住雷公子,去後頭問問自家掌柜的意思。
然而他的想法還沒落下,陳虎那熟悉的聲音就在大堂中響了起來。
「那雷公子只管拿令尊話就是了。規矩就是規矩,萬無破戒的道理,想喝我家的酒,明天請早。」陳虎淡聲道。
對於雷家的名號陳虎不是不知道,畢竟他最近剛收了王虎送來的情報,對申城明里暗裡的各種角色大體多有了解,自然清楚雷家的勢力有多強,是申城內的經濟領域的沈萬三也不為過,家資豐厚不,還頗有勢力,手下光是支持店面的人手就有百十多號,何況雷家還養著一支船隊,船隻雖然不多,只有三艘大船,但上面的水手卻是不少,足有兩百來號,真要爆發起來,就是城衙也要忌憚一二,何況市裡的閒雜?
可以這麼,只要不是墨者行會、東冥幫之類的黑白兩道勢力出手,雷家還真不怕誰。
「恩?你又是哪個,居然敢不給我爹的面子。」雷公子臉色一沉,看著陳虎的目光不快道。
「不才,我是這家酒樓的老闆。至於不給面子的問題……你又不是你爹,我憑什麼看著你的臉給你爹面子?難道就因為你和你爹長的像?」陳虎嗤笑一聲,調侃道。
「噗……」
「這老闆真有趣。」
店裡看熱鬧的食客紛紛噴笑道。
「你!好得狠,希望你之後還有這樣的硬氣!劉貴,我們走!」雷公子怒極,臉上不知是氣得還是羞的漲紅一片,猛的一甩手臂,沖站在一旁一副嗣模樣的男子喝道。
完便徑直起身,走出了酒店,卻是忘了付他的飯錢。
當然,陳虎也沒有趕盡殺絕,繼續撕他臉皮的想法,因此明知道雷公子沒有付錢也沒提醒,就那麼目送著雷公子和他的嗣離開自家的酒樓,消失在街道盡頭,臉上一片平靜。
得罪便得罪了,他還真不信雷衡能把自己怎麼樣。
封店?自己又沒犯城法,他雷衡也不是官府,憑什麼給自己封店?就憑他是雷衡雷半城?那也要構陷罪名才行,何況自己又不是軟柿子,是他能隨意拿捏的。
封殺?也就是限制材料進夠而已,好讓他酒樓經營不下去而已。只是雷衡又哪裡能想到,自己還有現實世界這一條渠道,就算因此會影響酒樓的酒菜一些質量,也不至於被徹底坑死,最多最多也就是會因為雷衡的關係,讓不少食客顧忌,不敢來用餐就是了。
那又怎樣?大不了讓自己暫時無法完成主線任務罷了,至於更多的損失,一點也沒有。
更何況,又不是所有人都會買雷衡的面子。
畢竟沒有人是聖人,一輩子過下來連個敵人都沒有。
所以不管怎麼想,陳虎都沒有拉低做給一個紈絝甚至是其背後人面子的理由,平白降低自己的身份和酒樓的檔次,影響到更加長遠的利益。
「老闆……」阿賓上前,面露擔憂道。
「安心做你的事,有什麼事,自會有我頂著。」陳虎淡然道。
完也不再理會阿賓,再次轉身回到了後廚。
不過經這一番插曲,店裡的食客到是再沒有人妄想要買到新酒,皆滿心遺憾的打定主意,明天趕早過來,好好買上一壺雷竹雲釀慢慢品嘗。
自然,這次的事情也會隨之發酵,讓酒樓的名聲變得更響!只要能順利挺過這番風波,就能瞬間從申城內眾多酒樓中脫穎而出,成為一名有檔次的知名酒樓,不知能省去陳虎多少功夫。
……
「噼里啪啦!」
「混蛋,混蛋!混蛋!可惡的傢伙!居然敢如此羞辱我,真是該死!」此時,申城內的某棟三進的大宅院裡,滿臉漲紅,胸口急促起伏的雷公子站在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