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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虎一楞,沒有反應過來,或者說他對於旁人喊的住手啊、站住之類的一向反映不大,尤其是在踏入這個圈子後,更是不太把這種話多放在心上。
萬一你這邊聽話停手了,人家沒停怎麼辦?為此弄死了自己那多冤枉?
所以對此陳虎給出的答案就是不立刻停手,把自己的攻擊打出去再說!至於會不會因此而造成可怕的後果,把刀偏一下就是了,這樣既不會因為這種意外的雜音而把自己忽悠死,也能再給對手添新傷,還能不把人弄死,留下一線緩衝的餘地。
當然,那是針對普通人,對於殭屍,這就沒必要了,因此陳虎的刀鋒位置絲毫沒變,又是在飛屍的身上製造出一片直冒腥臭味於怨氣的猙獰傷口。
飛屍厲吼,卻只能幹站著用赤紅的眼睛緊盯住陳虎,無法做出任何反擊的動作,被控制個嚴實。
不過相應的也告訴陳虎,對方是真的有話要說,因此陳虎也沒得寸進尺,立刻收刀後退,遠遠的和飛屍拉開了距離,轉頭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到了站在王承嗣身邊的另一位老者。
和八叔一樣乾瘦的形象,甚至臉上還有著八叔所沒有的老年班,頭髮稀疏,能看到底端的頭皮,但眼神極其明亮,猶如兩顆黑星般點綴在老臉上,一手搭在王承嗣的肩膀,一手那著堪比成人胳膊粗,有半個人身高的水煙竹桶,目光灼灼的注視著陳虎。
旁邊是氣色萎靡的八叔,王承嗣身旁是穿著民族服飾的中年女子,構成了整個廳堂的內容。
然而還沒等王朝或對方說話,更多嘈雜的聲音就自外邊傳了進來。
「有屍臭味!看來是出事了。」
「絕對是出事了,快進去!」
「嘩!」
接著房門大開,一群老頭老太外加幾名年輕壯漢快步走了進來,然後一楞,既有些震驚飛屍的存在,又有些弄不明白眼下的狀況。
什麼意思?對峙?還是在談?一時間,原本氣勢洶洶,準備看勢頭不對就一起下場招呼的老頭老太們都楞住了,彼此面面相覷一眼,顯得不尷不尬。
「都來啦。」王承嗣的父親,被八叔尊為五哥,在老頭老太中不知道什麼身份的老頭淡定的看了眼他們,淡然招呼道。
「啊,啊。現在是怎麼個意思?用我們在這不?」某個老頭回過神,乾笑著反問道。
「幾位老兄弟有心了,不過沒必要,小事而已,都回去吧,具體的,之後讓老八跟你們說。」老頭神色淡定依舊,一點也沒有因為眾人在場而顯得如何如何,很平靜的說道。
「既然老五你這麼說,那就聽你的,都撤吧,有什麼問題回頭問老八。」那領頭的老頭點點頭,很乾脆的答應道。
「那五叔(五爺爺)、五哥我們走了。」
跟著,這旁人也沒停留,就如同來時那般,又呼啦一下子都離開了庭院,將空間重新留給了陳虎還有王承嗣一家與八叔。
恩,最多再加一具飛屍,以做震懾。
「為什麼不留下他們?配合飛屍的話,留下我應該不難吧?」而待所有人離開之後,陳虎有些意外的看向老頭說道。
就如同現在所問,他還是真有點鬧不明白老頭的心思?怎麼著,這是要服軟,認了?
「為了什麼?就因為你和小源之間的那點矛盾?為了黃梅?」老頭輕笑,目光平淡的回答道「一個不知好歹,教養成難的禍精,我們王家可沒義務為了她而搭上一群自家人的性命。說句不要臉的話,她還不夠那個資格。」
「而沒了黃梅,你和小源之間的那點矛盾又算得了什麼?最多也就是小輩之間的打鬧罷了,你又沒傷到小源,小源也沒把你怎樣,說開了就是,實在沒必要鬧到不死不休的地步,你說是吧?」
「我是沒問題。只是,你們確定你們能夠管住王源,讓他不會在因為黃梅的事情來找我或我家人的麻煩?話我可先撂在這裡,如果王源真敢這麼幹,我可不保證我還會留手,讓他再二三的來找我晦氣。」陳虎目光閃了閃,直視著老頭反問道。
這是底線,不能改變,否則陳虎不介意往大了玩!大不了就是帶家人跑路唄,靈界又不是沒有產業,等解決了王家在把人送回來也是一樣。
「放心,老頭子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