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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過了一個多月,蕭戰的傷才好的七七,而當他的傷好了之後,立刻被雷冰催促訓練,並且還是非常不給面子的那種。
「在這裡,你就是一名新兵,所以最好端正你的態度。」
當著整個分隊的面,雷冰劈頭蓋臉的訓斥蕭戰,而且還是單獨拉出隊列,像老師訓斥小學生一樣。
這是非常丟人的,面子上掛不住。
蕭戰也生氣,因為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惹到了這位指導員。
「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一番訓斥之後,雷冰盯著蕭戰。
「我做錯了什麼?」蕭戰問道。
「連自己做錯什麼都不知道?!我說了那麼大一會白說了嗎?你在聽什麼?啊?!」雷冰勃然大怒:「你這種人簡直就是害蟲!」
蕭戰翻翻白眼,他壓根就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而且剛才韓冰也沒有說做錯什麼,就是在那裡使勁的訓自個,沒有理由的訓。
女人啊,都是小心眼,雷冰的心眼更小。
可也不能怪人家,畢竟吃虧了,畢竟蕭戰真的是吃干抹嘴不認賬。
如果認賬,可能還不至於這樣。
「是,我錯了。」蕭戰認錯。
雖然還是不知道哪裡錯了,可他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一個人被拎出來怪不好看的,雖然他不怎麼在乎,可人要臉樹要皮呀。
「錯在哪兒了?」雷冰冷聲問道。
「我錯在」
蕭戰還是不知道錯在哪兒,雷冰沒說呀。
「你這是認錯嗎?這就是你的態度嗎?」雷冰怒斥道:「連錯在哪兒都不知道,你還認錯?態度十分惡劣,目無老師,行為散漫,回去以後給我寫一份檢查交上來!」
「寫檢查沒問題,可我就想知道究竟哪兒錯了?」蕭戰不滿的叫道:「傷好了以後,我就歸隊訓練,別人幹啥我幹啥,沒有做出任何出頭的事。你天天把我拎出來一頓訓,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覺得我會無中生有?你覺得我是故意針對你?」雷冰輕輕眯起眼睛。
「好,你說我到底哪兒錯了,如果真錯了的話,我寫檢查,哪怕蹲小黑屋都行!」
蕭戰也是被氣到了,因為這個雷冰無理取鬧,真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
「剛才在隊列里的時候,所有人的手都緊貼褲縫線,只有你是懶散的放著手。」雷冰盯著蕭戰說道:「你從來都沒有意識到隊列紀律,而一個沒有隊列紀律的人,又怎麼會遵守其它紀律?這裡是部隊,講究一點一滴的養成,可你根本毫無意識。我不是在批評你,而是要讓你知道紀律的養成,這是為了你好。
如果我今天不督促你,誰知道明天你會做出什麼事?部隊的紀律是一條高壓線,絕對不能觸碰,一旦觸碰,可能一切都晚了。我是你的指導員,我得對你負責,你理解也好,不理解也罷,但我必須要負責任!」
「我」
蕭戰啞口無言,他覺得自己都挺能扯的了,雷冰竟然比他還會鬼扯。
不就是沒有貼好手嗎?多大的事,至於嗎?
「無話可說了是不是?」雷冰冷笑道:「回去之後寫一份兩千字的檢查,然後再把隊列條令抄寫十遍,明天早晨出早操的時候交給我。」
「至於嗎?」蕭戰一臉無語。
「注意你說話的態度,我不是要罰你,而是要挽救你。你比任何人都懂得責任感,在你去救一個山村人的時候就清楚,所以,請你尊重我的責任心。」
蕭戰真的無話可說了,雷冰擺明就是用責任把自己套進去。
你接受處罰,這就是尊重責任二字你不接受處罰,就證明蔑視責任二字。
「好好好,我接受,我接受。」
反反覆覆,來來回回,雷冰抓住一切細小的方面收拾蕭戰。
今天是隊列的手沒有貼緊,明天是學習的課堂上打瞌睡,後天是被子疊的不合格,大後天又是亂扔垃圾總而言之,雷冰把任何小問題無限擴大,再說不是針對蕭戰,怕連她自己都不相信。
晚上,曹迪六個傢伙一起幫蕭戰抄寫紀律條令。
他們苦不堪言,因為蕭戰才不寫檢查呢,更不抄條令,可又必須得